原页小羊又

常年犯懒,难得勤快

归宿

具体设定参照“原来你也有小尖牙”。

辫儿…血族,馕馕…宿主,元衍是宝宝,会穿越时空的,时间旅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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九辫合作20周年特别专场,二人特别兴奋,返场唱了一首又一首,最后在谢幕的时候,二人宣布了一件事:这场演出是他们的告别演出,自此之后,二人不会出现在公众视线当中了。

全场哗然。

主办承办我社观众统统傻眼。

激动的粉丝在演出结束后堵在场馆门口不愿离去,有更多的人得知了这个消息之后赶来想看他们最后一眼。

但是令人意想不到的是,谢幕回到后台后,两人走进了休息室卸妆就再也没出现,半个小时后助理去敲门,无人回应,开门进去才发现里面已经人去楼空,独独留下一张字条,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:我们很好,大家放心,就此别过。落款签着两个人的大名。

#张云雷杨九郎后台人间蒸发#

这戏剧性的转折让这个词条在之后的半年里,一直占据着热搜的前五十,半年以后才慢慢归于平静,但是“江湖再没有哥,却依旧流传着哥的传说”,各种猜测和疑问一直生生不息地流传着。那间休息室也成为了著名的“密室逃脱”游戏现场,但是这场游戏再没有第二组人能成功完成关卡任务,也成为了世界第n大悬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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血族。

张云雷搂着杨九郎的脖子,留恋地舔舐着自己刚刚进食时留下的伤口。十多年过去了,年华逐渐逝去,更改的不仅仅是容颜,身体的恢复能力也在逐渐变缓。最初“进食”的伤口睡一宿就可以复原,现如今需要几天时间,所以他也把亲食的频率一再降低,并且偶尔也会食用其他渠道的血液。

“翔子,你会不会后悔?”

“嗯?”

“就此退出舞台。”

“那你呢?上舞台不是比你的命更重要么?”

张云雷笑着放开搂着他脖子的手,没有言语。

“……我觉得这样挺好的。”杨九郎顿了顿后低着头接着往下说,“不是都说,我是‘追星界的扛把子’么?我这辈子想做的都做了,想追的都追的,有你,有儿子,若还有个其他念想…也不是念想吧。”

“就是怕啊,再过十来年,二十来年…”

杨九郎抬头瞄了一眼张云雷,见他脸色平静,便伸手握住了他的手,“那时你叫我一声‘老头子’,可是你还是那般少年的模样。”

张云雷沉默。

血族悠长的寿命让他们的容颜永远定格在最好的时刻,但是宿主却是普通人类,会成熟会老去会再入轮回。

因此,在族内“青春年少”的血族和“垂垂老矣”的宿主的组合屡见不鲜。

而杨九郎就是看到了一篇报导分析了张云雷“冻龄”的外貌才意识到他十几年如一日的“青春年少”可能会带来的问题,才萌生了“急流勇退”的想法。

毕竟随着时间的流逝,二人并肩站在同一个舞台上,对比会更加强烈。

“要不…你也变血族吧?”

杨九郎瞥了一眼“十几年如一日”一般天真的角儿,“先不说新种下的圣树根基尚浅,花都开不出。就算我变成了血族,是咱两一起称霸各地的中心血站呢,还是咱们再各找一个宿主扒着喝血呢?”

“你特么敢!”

杨九郎低低地笑了,看着他的角儿气鼓鼓的反驳,笑的眼泪都挤出来了,“我都是一糟老头了,你还是这么能吃味儿。哎嘛,我的腰。”

“翔子!”

张云雷扶他到床上躺下,杨九郎摆摆手示意要靠着,张云雷就拿过枕头给他垫在腰下。

“辫儿,这老了也有老了的好处。到如今,你再不能抄我便宜了。”杨九郎一手托着腰一边隐忍地笑着,陈年的旧伤让他不敢太放肆地笑。“如今像是父子,再过几年像是爷孙,眼看啊,我的辈分就这么上去。”

“闭嘴!闭嘴!给我闭嘴!”

张云雷唯恐言语喝止不住他的“虎狼之词”,干脆倾身上前以吻封印。张云雷一手环绕着他的脖子,一手托着杨九郎沉疴的腰,蜻蜓点水般的唇齿相接很快演变成了疾风暴雨惊涛骇浪,进而水漫金山。

抑制不住的渴望让局面变得一发不可收拾。无数草莓被急切而近似愤恨的被种下,杨九郎“被迫”被“放倒”在床上,原意是反抗的手被刻意曲解成了“欲拒还迎”。

算了,老夫老妻了。可就是我的腰啊。

杨九郎认命地想着,闭上了眼睛。

这时突然一记手刀落下,张云雷像是被按下了“暂停”键,杨九郎迷茫地拥着昏过去的角儿看着突然出现的人。

“爸爸,这坏人欺负你!”

“衍…衍儿?”

杨九郎挣扎着想坐起来,无奈腰上的沉疴、身上的人儿让他起不来身,只得单手拥着昏过去的张云雷,向十四岁的宝贝儿子伸出了手。

元衍一脸嫌弃地帮着把昏过去还要占着他爸爸的人翻过去,再扶着杨九郎坐起。

杨九郎尴尬地收拾好凌乱的衣衫遮住一身的春光明媚,突然被瞬移过来“打断”好事却受到了“惊吓”的儿子投入怀中。

“爸爸,我刚去了我出生之前那段时候。我都看到了,这个坏人不仅想摘了我,还对我们父子两置之不理…呜呜,我再不想理他了。”

杨九郎看着肖似张云雷却比本尊小几个号的儿子,忍不住嘀咕:你口口声声叫他坏人,却跟坏人长得一个模子刻出来的,我感情就是一个复印机。(作者言:对不起,你不是复印机,你是他们两父子的营养液瓶。)

“元衍,你偷偷把新的核桃拿下来了?”自从元衍以婴儿之躯打断两个爹相亲相爱之后,张云雷暴跳如雷,元凝就在一颗核桃里放了一片胎果的外壳,给他戴在手腕上,封印了他瞬移的能力,直到他年满十二岁时摔了一跤,把核桃摔了个粉碎。

“爸爸,我们去时间旅行好不好?不带他。或者我们去你们认识之前,我可以把那时候的爸爸你带走。”

“要是我和你爹两个人不认识,哪来的你,没有了你,你怎么可能带走我。”杨九郎摸着傻儿子肖似张云雷的脸淡淡的说。“我们不让你随便动用‘时间旅人’的能力,是因为你还太小,承受不起改变历史带来的后果。更何况…”

杨九郎转头看着身旁昏睡的少年,他还是和14年前被自己打晕时一般年少模样,而自己已经是…

“原来他本不属意你出生,那是因为,那可能会搭上我的命。而执意的那个人是我,我希望能有个人,一个不会离去也不会背叛他的人,长久的陪着他,特别是在我离世到下一世投胎的时候。你听的懂吗?”

“所以,你生我下来,是因为他?”

萌版“张云雷”眼眶噙着眼泪势必要打破砂锅问到底。

“是。”

“我讨厌他!”

“他好歹也是你爹,你小时候他也是每日抱着你亲了又亲的。”亲完了然后就扔给我。

“真的么?我会‘倒带’回去看的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不过他这么丑,我才不想‘倒回去’看他。”

你亏心不?你可是随了他的长相。

“……你爹在人世间可是公认的盛世美颜,姑娘们的辫儿哥哥,你好歹也给他点面子。”

“……”

(ps:论产粮爹们如何虐亲生的母胎solo狗)

张云雷醒来的时候,发现杨九郎躺在床上拉着他的手睡的正香。

张云雷趴在床上纳闷了一会,“我这是怎么了?”算了,不想了。他俯下身亲了亲杨九郎不再光洁的脸庞,“还是九郎最好看。”

日复一日,年复一年。

直到某天张云雷早上醒来,身边没有了熟悉的身影,反而是和自己“日常不亲昵,只亲杨九郎”的儿子抱着手臂站在床边看着他。

张云雷有一种照镜子的既视感。

“你爸爸呢?”

元衍瞥瞥嘴。

“你这是什么表情?”

“少废话。你走不走?”

“去哪?”

“去找他…下一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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